娥皇方方面面都获得了陆言和弄玉的赞叹,具霜更是欣喜自己有这么一个好姐妹。
房间内,具霜对着娥皇突兀就单膝跪了下去,娥皇愣了个神,赶紧扶住她的胳膊,“姐姐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具霜没有起身,眉眼低垂。
娥皇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说对不起,蹲下身来劝道:“姐姐,好了,没必要这样。你和大人、夫人这么测试我,正说明我和你们关系亲近。我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介意呢。”
具霜喉结滚动,发出些许呜咽的声音,眼睛闭上,睫毛正打着颤。
娥皇也没有再劝什么,同样跪下身去,与她面对面。
“记得当年那一剑,我都还没有谢过姐姐的恩情。姐姐~”
这下具霜顿时惊起,伸出手拦住下跪的动作,叫了一声“娥皇~”
两人皆半跪,四目相对。
一时寂静之后,彼此笑得不约而同美眸眯起。
……
“夫君,娥皇没有命魂,更兼她有那思想境界,你怎么好像还不太高兴?”
夫妻两人从具霜那里离开,漫步在国师府的院子里,弄玉侧头看着陆言的脸,有些疑惑。
陆言边走边说:“没什么,我当然也很高兴。
只不过我在想,因为命魂的存在,我竟然就要闯进他人的精神世界中去确认,她是不是可以信任。
人与人之间,本不该如此的。”
弄玉听完神情复杂,两手拉着他的衣袖,自己转到面对面,抬头脉脉地盯着,“夫君,该死的是弄出命魂这怪物的东皇太一,你怎么净喜欢想些有的没的,拿那些恶人的错,来伤自己的心。
念端大师前些天还叮嘱我,你最好不要操心太多。劳心若过重,即便武功再好、境界再高,人体照样是吃不消的。”
双眼含情,秋波潋滟,她黛眉微颤,其中轻抖出多少担忧。
陆言伸手在她脸蛋上抚了两下,笑道:“呵呵,你说得对,早晚我要把东皇太一那个破衣架子给他拆了!”
他说完又哈哈大笑两声,然后舒展双臂,将佳人给搂住。
弄玉缩在他怀里,扭头问:“破衣架子?那是什么?东皇太一跟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“阴阳家那个东皇太一从来没有显露过真容,甚至连身材,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他穿得一身黑袍,拖地老长,脸带面具,头顶高冠,跟衣架子没两样。”
陆言描述着记忆中东皇太一的样子,毫不客气地编排道,“成天到晚装的高深莫测,要是给我一身那个行头,我能比他还会装比。”
“夫君,装比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咳咳,就,你联系上下文嘛,装比就是装高人的意思。”
弄玉若有所思地点头,露出自豪的浅浅的笑意,“东皇太一虽说有天人境,但依我看,夫君你的境界才是当世无人能及,夫君你可不需要装,你就是——”
陆言当即叫停,“弄玉,别说这个话题了,明天你还要忙晚会的事呢。咱们还是趁早休息吧。”
弄玉顿时脸色一红,陆言用趁早这个词,一般都……
她又有些羞,又有些欢悦地应了一声,“嗯~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