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令脑袋“嗡嗡!”的!
本来就头疼,在听这位爷的口气,明显这就是找茬来的!还现生,谁家长安令还能现生出来?
长安令都是刚下生的孩子吗?
长安令硬着头皮过来了:“不知卢国公……”
“呔!何人喧哗!”
“嗖!呜!咣!”
“噗通!”
“嘎?!”
长安令进门就懵了!
程咬金正坐在正堂长安令的位置上!长安令出来的位置,正是程咬金的身后偏右一点!
程咬金也不知是出于武将的警惕,还是干脆就想先给长安令一个下马威!随手抄起斧子剁了过去!
贴着长安令的耳边,剁到了长安令身旁的柱子上!
长安令吓的“嘎!”一下子,差点没抽过去!
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!
“长安令啊!怎么在你的地盘还鬼鬼祟祟的?我还以为长安衙里进了贼人呢!”
“卢国公说笑了!”长安令脸色苍白,硬挤出一个笑脸说到!
心里早就骂翻天了:长安衙进贼人?你怎么想的?要是有贼人进到这里,那不是自投罗网吗?哪个蠢贼能进到这里来?
程咬金拔下剁在柱子上的斧子:“说个甚的笑!今天你要是不给俺一个说法,俺活劈了你!”
“卢国公,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同朝为官!有事您说就是了!用不着带死带活的吧!”
“有什么事?你问我有什么事?你管的地方出现了这种事,你竟然问我有什么事?”
程咬金拿着斧子比比划划的跟长安令武武扎扎的……
那斧子,贴着长安令的头脸左右挥舞!那模样,一个使错手,没准儿能直接把长安令脑袋扒拉下去!
长安令吓的脸都青了:“卢国公,您有事说事,这斧子能不能离我远一些,看着实在眼晕!若是一不小心挂到我,崩你一身血也不好不是!”
长安令实在是受不了了!这斧子在耳边来回舞动,谁受得了?
程咬金也算看出来了,这长安令实在是不知道,于是坐回去说到:“长桌店你知道吧!”
“知道!知道!”
“那里有一个说书的知道吧!”
……
长安令:你这不是废话吗?谁不知道那里有个说书的?
“知道!知道!”
“那个说书的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说陛下以及太上皇的名讳!你干什么吃的?连人都管不住?
就凭着一条,你满门抄斩都不为过!你若是说你不知道,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摘下来!
我都去调查了,那里你们的捕头曾经去过!为什么没抓?”
“冤枉啊!”长安令一听这事,眼泪都快下来了!
“这事儿我可是听到就派邢四海去了!可是邢四海那里还没等抓人呢,张元礼张护卫就把他挡回来了!
说~说书人是奉了陛下的命令,任何人不可以在那里闹事!只要有人敢闹事,张元礼率领的人直接把人丢出去!
这几天在那里被丢出去的,不下二十!其中官最大的是当朝御史!您说,连御史都丢出去了,我一个长安令怎么管?”
“果真如此?”
程咬金一听这话,明白了!这里面只要有张元礼参合在里面,那绝对是陛下的命令没跑了!
而且~张元礼现在率领的可不是普通的护卫,那是缉拿官员的类似于汉朝校事!
而且行事诡秘,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!或许是一个闲汉,或许是小商小贩!卖茶的、煮粥的……
他们行事,除非明目张胆的缉拿,否则不会以官员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……
长安令连忙点头:“果真如此!若是不信,我可以叫邢四海前来!”
程咬金脑筋急转:这事若是这么一说,这就说得通了!
陛下连直言名讳这事儿都不放在心上,一、是这写话本的人是可以直言名讳的!
程咬金可不认为太上皇没事儿会写这么一篇文章没事埋汰一下他们!
再说了~太上皇也没有那个文采!
二、就是这里面有一个让陛下都可以放下面子的大利益!而且这种可能非常大!
那要是这样,这事儿可就难办了!
程咬金虽说只听了一个开头,可是程咬金已经猜出自己在书中的定位了!
自己在那里就是个溜缝儿的!是个活宝,笑料!这事儿自己能干?
难办了!难办了!
程咬金想了一阵,这事儿还要落到陛下身上!看样子自己还要去皇宫一趟!
程咬金想到这里,抄起斧子出了长安衙,走到门口的时候,回身指了指长安令:“你最好没说谎!要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