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马当活马医,先试试吧……
程鸿正在家中亲手调制香水!哎!也是程鸿自己造的孽!没事说什么~香水的味道差了那么点意思!
接过给自己揽了一堆活计!说多了都是眼泪啊……
“大兄!大兄!大事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程怀默大呼小叫着从外面跑了进来!
“啪嗒!”
“完!一上午又白忙活了!”程鸿拍了拍手起来问到:“怎么回事?慌里慌张的?”
程怀默道:“这不是嘛!我这最近当巡街武侯!今天碰巧碰到尉迟宝琳和尉迟宝琪殴打郑家的败家子!
那真是下了死手啊!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一个飞铲过去,估计小命都没了!刚给郑家那个败家子送到医馆,我心思把尉迟家那俩憨货抓回去,赔两个钱算了!
没想到碰到尉迟恭那老货了,这老货喝的五迷三道的,上来二话不说,给我们一顿好捶!
这不是嘛,不但把尉迟宝琳和尉迟宝琪救回去了,顺道还把薛仁贵给抓走了!”
程鸿思考了一下,转了两圈儿:“哎呀!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!若是把你抓回去,尉迟恭估计不能把你怎么着!顶天打一顿到头了!
可是薛礼~这事就难办了!据我估计,这尉迟恭是特意抓薛礼回去的!不好!赶紧点齐武侯和捕快!赶紧去救人!”
~吴国公府~
尉迟恭端坐在演武堂中,满脸红光,虽说酒气不小,可是看那明亮的眼睛,好像他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罪!
“呔!堂下所立何人?见了本国公怎么不行礼?是看不起大唐律法还是看不起大唐封的国公?”
薛礼立的笔直:“不知吴国公是以大唐的律法来问还是以大唐封的国公来问的?”
“哎呀?小娃娃!你还跟我讲理?天底下谁不知道我尉迟敬德最不讲理?你还跟我讲理?
你管我是以什么身份问的?你要么行礼,要么本国公打到你行礼!”
薛仁贵不吱声了!
“嗨!小娃娃!你怎么不说话了?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?”
“既然国公不讲理,末将没什么可说的!”
哎呀!这小娃娃不好对付啊!本来以为吓唬吓唬他,让他给行个礼,压他一头,让他以后见到我尉迟恭就先怯三分!没想到这小娃娃宁折不弯!这事就难办了!
若是薛仁贵行礼了,尉迟恭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说~自家那俩货受委屈了!连薛仁贵都给赔礼道歉了!这不是他们事情办错了吗?
至于说什么当街纵马~你说纵马就纵马了?没准儿我那是放马呢!再说了,我又没在身边,怎么回事我哪知道?
我就知道巡街的给我家赔礼道歉了!他们要是对,他们赔什么礼?肯定是他们错了嘛既然是他们错了,那不就证明是我们对了吗?
既然是我们对了,凭什么抓我们?当街纵马?当街纵马怎么可能让巡街的赔礼道歉?难道你比巡街武侯还精通这些事?就算你精通,你怎么着也没有巡街的看的清楚吧……
本来尉迟恭这小算盘打的挺好的,没想到薛仁贵这第一颗珠子就扒拉不下去了……
恼羞成怒的尉迟恭火了:我就不信我一个堂堂国公,还不能压的你一个小娃娃低头?
“呔!既然你都说我不讲理了,今天我就来不讲理的来了!你不是自认为武力超群嘛?来,来,来,备马!
这几年老夫不动武,是不是都以为我尉迟恭拿不动马槊了!”
这时候老管家过来劝道:“家主,这是不是有些不好!”
管家倒不是怕伤到薛仁贵!薛仁贵虽说打的仗不少,可是李靖一门,那武力再怎么说也差不到哪里去啊,万一要是打个平手,国公脸上也不那么好看嘛!
尉迟恭眼睛一转,好像也想出了这点~挥了挥手:“小娃娃,别说我不给你机会,你和我打上一回,若是你输了,给老夫道个歉就成!
若是你侥幸赢了,我家那俩傻小子,你带走交差!我亲自送你回武侯亭!”
薛礼一听这话:诶?这尉迟恭也挺讲理的啊,没见若是赢了亲自送我回去吗?
他也不想想,尉迟恭讲理,是在武力值在他之上的人讲理!若是武力值不如他~呵呵,他讲刀枪棍棒,沙包大的拳头……
什么都讲,但是绝对不讲理!
薛仁贵一听这话,上前一步:“既然国公如此说,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!”
“哈哈!好!”尉迟恭大笑!
堂堂国公和一个晚辈比试武力,以大压小,也是够够的了!你以为尉迟恭就这么点儿不要脸就完了?不可能!
尉迟恭道:“家里的马估计你也骑不惯!你就步战吧!来人啊,把他的那个铁尺和哨棒给他!咱们去演武场!”
“诺!”
薛礼……